杂志《读者》
起得太晚,十点半下去觅食,吃完早饭也将近十一点,一会又要吃午饭了,上下楼也嫌麻烦,干脆直接呆在寝室楼底看杂志。
寝室大厅的沙发旁置有书架,放着报纸和当月的一些杂志,以供再次歇息的学生选读。
杭师的公寓服务偶尔让人觉得不尽人意,但也有不少时候是让人在心中默默叫好的。
今天书架上放着写报纸(没有仔细看,因为我对报纸着实没有多大兴趣),以及三本杂志,是当月的《大学生》、《读者》、《青年文摘》,犹豫了一下,将青年文摘拿起。
这里头我和读者应当算是最有渊源的了,从来爱读书,从小看读者,至于那自小是多小,我记不清了,大抵是——五六岁?
现在去想,脑中尚能够浮现出当年所看读者的封面以及年份,后来看了不少杂志,便很少有能够享有这等待遇的了。
看读者,看读者,看了不少年。
到初中高中的时候,身边看这类杂志的人才渐渐多了起来。但那时候我已经不喜欢了,这种左选一篇,右折一段,中间还夹杂着幽默笑话的杂志,不再对我胃口。
偶尔翻阅,内心也还觉得他过于零散、过于快餐化,让那些没事干的人阅罢即忘也就罢了,并不适合我这种伪文学少女。
那时候,真正认可的杂志不多,喜欢去图书馆读一本好像叫做《中国文学选刊》的杂志,偶尔看《电脑爱好者》,订阅上下半月的《美文》来读,也零零散散地买着仿佛能够看懂却又并不能清楚判断所欲表达的《散文》,最后再加上一套杂志书《读库》。也就是这些了。
在各种或文艺或技术流的同胞的压迫下,这一类文摘式的杂志很快失去了生存空间,淡出我的生活。
直到这一天——
(写到这里,不禁感到了莫名的矫情,总之……)
直到这一天,面对三本杂志,我率先拿起了《青年文摘》,久违地感受到A4纸张大小的杂志落到手里的感觉。
静静翻阅,似乎也不错。
扉页的文字依然让人心有感触,若有所得。
里头的文章虽然零碎却也可说无所不容。
我亦不是当年那个觉得自己有几分文采然后自以为是的姑娘。
此时此刻,此情此景,如同回到了好些年前。
杂志也好,书也好,报纸也好,甚至广告也行,只要有字,就能阅读。
脑海中的余绪皆被扫尽,满眼只有文字,无关乎载体,无关乎场合。
下一次,再坐在这里,我会拿起《读者》。看看,它是否还是十余年前的模样。